哈!听说你自称是写作的?”
“事实上,我的确有写一些东西啊!”
金田一耕助神情紧张地拨弄着水,他没想到仁知道“金田一耕助”这个人。
“哈哈哈!写侦探小说吗?真是失礼了。”
仁礼嘉平眼睛带着笑意,继续说:
“矶川警察真是太执着了……不过这也难怪,他本来就是个尽忠职守的人。”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金田一先生,你应该听矶川警察提过二十三年前的案子吧!”
“大略知道一点。”
“当时矶川警察一直有个疑问。金田一先生,你听说过这里的老板——源治郎被杀害的事情吗?”
“我听说过。”
“当时源治郎的头落在炕炉里面,脸已经毁损得难以分辨,矶川警察对这一点十分怀疑。他怀疑被杀的很可能不是源治郎,而是那个骗子。不管怎么样,因为死者的脸部已经难以辨识,所以两人都有可能。
如果被杀死的是骗子的话,那么源治郎当然还活着,总有一天他还会回来这里。因此,矶川警察到现在还注意着‘龟之汤’的一举一动呢!”
仁礼嘉平说到这里,停下来喘一口气,接着又认真地注视着金田一耕助的脸说:
“金田一先生来这里,莫非是为了……”
“不、不是啦!”
金田一耕助急忙打断仁礼嘉平的话辩解道:
“仁礼嘉平先生,你误会了,我只是来这里静养的。”
“金田一耕助,原来你知道我是谁了!听说你跟放庵先生也走得很近。”
“哈哈!听你这样讲,好象我真的是来这里明察暗访,解决二十几年前那件案子似的。”
“难道不是这样吗?”
“我真的只是到这儿来静养而已,而矶川警察也只是略微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