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也注意到了。
那是在玻璃漏斗的表面,用法琅类的涂料画下标志;而老旧的升侧面,也烧印着相同的标志。
“哦,那个……”
歌名雄的表情有点慌张,他回头向五郎投以求助的眼神。可是,五郎今天的态度不像往常那般轻率,故意别过脸去。
“歌名雄,你没看过那个标志吗?”
“那个是……”
开口说话的是胜平。他通宵熬夜协助搜寻之后,现在又亲眼目睹寨子凄惨的死状,神情显得相当疲惫。
“那是我家的标志。”
“你家的标志?”
“嗯,我们家的屋号是‘秤屋’,那是秤屋的标志,由曲尺跟秤花组合起来的。我家的每一件器具上都有那个标志。”
“警官。”
歌名雄在一旁说着,好象有意保护胜平。
“那个升跟漏斗,任何人想要拿都拿得到。五郎,你说对不对?”
“怎么说?”
“阿胜,你来说吧!这些事情都得跟警察讲清楚。”
“嗯。”
于是胜平用力点着头说:
“是这样的,战争期间,我们家曾经酿过葡萄酒,从这里就可以看到山丘另一边盖了工厂……虽说是葡萄酒,却不是真正传统酿法的葡萄酒。
我们的作法是先榨出葡萄计,将它蒸馏过后,再装进瓶子里。葡萄酒大都卖给军人,战后有段时间还卖得不错,不过现在市面上酒那么多,根本没有人要喝那种酸酸的东西。
尽管如此,工厂仍不能关闭,偶尔还是要做一些,所以工厂里就有很多升和漏斗,就像歌名雄说的,任何人想要都可以拿得到。”
“而且……厂长就是我老爸。”
五郎缩着头说。
矶川警官不禁跟金田一耕助对望说:
“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