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否有任何跟这次案子有关的证据,于是我跑去泰子房间找,结果发现桌子上的电影杂志里面夹着这张半纸。”
“只有这张半纸吗?有没有信封之类的东西?”
“这……只有这张半纸。”
敏郎似乎有些犹疑地自言自语着。
金田一耕助再度看着那张半纸,上面用毛笔写的字迹好象酒精中毒的患者写的字一样,抖得很厉害,令人很难看得懂。
金田一耕助跟矶川警官交换一个眼神之后,多多罗放庵总是发着抖的右手顿时浮现在他脑中。
“敏郎,你父亲确实是在昭和十年去世的吗?是因为生病吗?”
“是脚气冲心……
“是哪位医生诊断的?”
“是这里的……这里的老医生……”
“脚气冲心,那他死亡的时候很痛苦?”
“是的……他抓着榻榻米……这里的医生帮他打了好几针……”
敏郎讲话时嘴巴总是念念有词,话尾也含糊不清,眼睛还向上翻看着对方。
“矶川警官,敏郎说的医生,是要本多医生带话给你的那位吗?”
“是的。我正想等解剖结束后去问那位老医生。敏郎,你觉得呢?你父亲的死有什么秘密吗?”
敏郎缓缓摇着头说:
“我根本没想过这种事情……因为他好象很痛苦……”
敏郎想起当时的情景,似乎觉得有点疑惑。可是他口中仍然念念有词,语尾含糊不清,神情担心地看着金田一耕助膝盖上的半纸。
“死亡时间是昭和十年的什么时候?”
“这个月十日是他的忌日……”
“刚好天气正热的时候。”
“听说那种病最怕热。”
敏郎犹豫了一下,接着说:
“警官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