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田一先生,你认为五百子老夫人跟这件案子有关吗?”
“不会吧!”
金田一耕助缓缓地摇摇头说:
“昨天晚上也确实想要告诉我们这首彩球歌,可是当时她也被大空由佳利引开注意力,因而错失机会。不过正如你说的,这么重要的事情,不管怎样都应该赶紧告诉我们才对,五百子老夫人却没有这么做。大概人一到那个年纪,就会变得有点‘坏’吧!
与其说她人坏,不如说她已经不在乎是非善恶了。村长和五百子老夫人的孙女都像彩球歌所唱的那样被杀死了,她或许在想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‘秤屋’的女孩呢?既然自己不幸遭遇这等惨事,那么不妨也让‘秤屋’有相同的遭遇。大概是这种想法在作祟吧!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矶川警官重重地点了点头说:
“秤屋的女孩也如彩球歌中说的被杀了,这么说,应该还有另一个女孩会被杀,她还在期待凶案继续上演……”
“没错,那个老夫人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孙女难过。”
“金田一先生,彩球歌里确定还有另一个什么屋的女孩吗?”
“是的,如果没有的话,那个老太婆就会当场唱出有关第三个女孩的彩球歌。”
“太好了!”
矶川警官用力拍着手说:
“如果能知道其他彩球歌的内容,就可以事先张网等待凶手中计。金田一先生,你又给了我一个宝贵的意见。”
矶川警官用他厚厚的手掌握着金田一耕助的手,并用力摇晃着。
金田一耕助歪着头说:
“果真如此,我们只好偷偷找辰藏的母亲谈一谈。”
“好的,那我们提早离开‘秤屋’的守灵仪式,再去由佳利家吧!或者干脆不要去守灵……”
“我想出席‘秤屋’的守灵仪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