暧昧的关系若继续下去,无法做村里年轻人的榜样,因此只好使出非常手段吧!”
“原来如此,我懂了。”
矶川警官摇着头说:
“泰子这方面虽然还有点疑问,不过文子可以确定是恩田的孩子了吧!”
“当文子出生后,以我们夫妻的孩子入籍时,我们已经不气。不骂了,只是说服笑校说,至少要让我们知道父亲的名字,她才终于说出来。
笑校说,当她从家里搭火车去神户时,恩田主动向她搭讪,后来就渐渐被他引访。恩田来鬼首村时住在由良家,又说是敦子夫人的亲戚……笑枝心想既然是敦子夫人的亲戚,家世自然无可挑剔;而且他又是神户的高商毕业的,才会渐渐被他骗到手。”
仁礼嘉平代替笑枝说明被诱惑的经过。笑枝只是胀红着脸,没有流泪。
“原来如此。对了,夫人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可能听你哥哥说过,这位矶川警官从以前就对昭和七年那件案子怀有很深的疑问,他怀疑被杀死的人不是‘龟之汤’的源治郎,而是恩田。”
“这件事情我刚才听哥哥说过了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这种事情问我,我也不清楚。不过,他会就此完全失去行综,我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很奇怪。”
笑枝露出胆怯的眼神。
仁礼嘉平探身出来说:
“矶川警官,凶手是谁不都一样吗?”
“一样?”
“就算被杀的是恩田,杀人逃遁的是‘龟之汤’的源治郎,那么源治郎会从此无声无息,不也是很奇怪吗?”
“嘉平先生,这不一样。”
金田一耕助口气温和地应道。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当时警方把恩田当成凶手,全面通缉他,所以如果源治郎是凶手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