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风,你说的内幕是……”
“刚才我已经问过你,你真的不知道阿平的消息吗?”
“我刚才也说过了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他最近居住的地方呢?”
“当然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敢对天发誓?”
佐川哲也从旁插话,他说话的口气不是很好。
“如果需要这么夸张的话,我就对天发誓。我——原田雅实,对天起誓,我既不知道吉泽平吉的任何消息,也不知道他住在何处。”
“阿谦,你呢?”
“我……多少知道一些吧!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做多少知道一些?”
“佐川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阿平他做了什么……”
“你先说你知道些什么?”
“五、六年前我曾经遇到过他,当时他说他在世田谷附近的保龄球馆当经理,那时保龄球挺流行的,所以他赚了不少,经常带一些职业保龄球选手去银座的酒吧喝酒。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他了,还听说保龄球馆的生意已经走下坡……”
“你去过他工作的保龄球馆吗?还是你知道他住的地方?”
“当时我的处境并不好,哪有这种闲情雅致!再说世田谷又那么远。”
“那么,你有没有他的地址?”
“没有,我不曾跟他要过名片。”
“他知道你住在哪里吗?”
“应该不知道吧!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。”
“那么是谁把邀请函寄给阿平的呢?我和阿风也完全不知道他的消息呀!”
“阿哲,你这是什么意思?今天晚上的聚会不是你跟阿风发起的吗?”
“阿雅,事实上,我跟秋山两人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。
直到有一天,我突然接到一封邀请函,拆开一看,发起人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