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亲的下落,可是他们一点忙也没有帮上。”
“令尊是什么人?”
这时,矶川警官终于开口了。
虽然他关心的是三津木五郎而不是荒木定吉,可是由于对方对警察的表现感到很不满意,因此他不能再保持缄默。
“我父亲是个农民,平常利用农地休耕的时候兼做收药钱的工作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对了,你说令尊是在昭和三十三年六月间‘蒸发’的?”
矶川警官对“昭和三十三年”这个年份相当感兴趣。
“是的。”
“请问令尊的大名是……”
“我父亲叫做荒木清吉。”
“清吉?怎么写?”
“清水的清,木下藤吉郎的吉。”
“他‘蒸发’时的年纪是……”
“三十六岁。”
一听到这里,矶川警官差点忍不住跳起来。
根据先前的调查,在昭和三十二年秋天到三十三年春天,那位经常出入浅井春家中的男子就叫作“阿清”,而且卖鱼和卖酒的商店老板都表示,那个叫阿清的男子大约三十五、六岁,肤色黝黑,体格健壮,长得也不错。
(这样看来,莫非荒木定吉的父亲就是警方苦寻已久的“阿清”?)
矶川警官沉思了一会,继续问道:“你怀疑令尊当时来到这座岛上?”
“是的,当时我父亲的账册里有许多这座岛上居民的名字,因此我才想到这里打听看看,或许其中有人还记得我父亲这个人。”
荒木定吉的情绪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。
原来如此。对了刚才我看见巴御寮人也在这儿,你向她求证过这件事吗?”
“嗯,御寮人说她还有一点印象,也记得我家的屋号叫柳屋。我本来想再向她问详细一点,可是刚好神主有事找她,所以她就进社务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