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更加复杂,所以她才会在信中写着——‘这都是因为二十二年前我犯下一件罪行的关系。’”
越智龙平颤抖地点了两、三次头,心中感到无限悔恨。
他知道巴御寮人之所以会表现出这些乖张的行径,自己要负绝对的责任;如果当时他能稍微克制一点,不要那么冲动地带着巴御寮人偷尝禁果,也许就不会演变成这么悲惨的结局。
金田一耕助干咳一声之后,继续说:
“我想,浅井春在写信给矶川警官之前,说不定曾经打过电话到刑部岛,将矶川系子的孩子去下津井找她的事情告诉某人,并希望对方能小心处理这件事。
接到这通电话的人有可能是大膳先生、巴御寮人,甚至是吉太郎,对方在电话里的态度或许让浅井春警觉到危险将至,所以她急忙写信给矶川警官,企图在死前将所有真相抖出来。没想到一切都已经太迟了,当矶川警官赶到下津并的时候,浅井春早已被人灭口。”
金田一耕助说到这里,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“那么金田一先生,你刚才说青木在这座小岛上见过‘暹罗胎’的骨骸,这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嗯……关于这一点,我必须先请教你一下。前天下午大膳先生带我进去水莲洞,听说当地人都叫那个地方‘鬼岩屋’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听说以前有个叫‘红莲洞’……对了,金田一先生,你听过‘红莲地狱’这个名字吗?”
“是不是八寒地狱的第七层?听说如果掉进‘红莲地狱’,会因酷寒而皮崩血溅,就像一朵红色莲花一样,因此人们叫它‘红莲地狱’。”
“嗯,岛上的红莲洞是个相当宽敞的洞穴,它和下面的水莲洞相连。”
“那么红莲洞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吗?”
“明治二十六年秋天,这一带曾经遭受强烈台风的侵袭,刑部神社整个被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