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老低着头。我们是来看表演的,你抬起头仔细看呀!”
在他的催促声下,我心凉胆跳地抬起头来,只见舞台上两名全身涂满金色和银色的舞者,正狂热地跳着舞。
她们全身上下除了少部份以外,所有露出的的皮肤上分别涂上金、银色的颜料;头上戴着金、银色的帽子,脚上也穿着同样色系的拖鞋,仿佛是两只交缠在一起的蛇,不停地扭动着身躯。
“这种舞蹈对身体不好哦!因为全身的毛细孔都被颜料堵住,上色之后在三十分钟以内不将全身洗干净的话,就会有生命危险。你知道她们两个是谁吗?”
“是谁?”
“她们是海伦根岸和玛丽根岸,也就是根岸蝶子、根岸花子两姊妹。”
闻言,我不由得深深吸了一日气,并望向舞台上的两名舞者。
但是,要将涂满金、银色的脸孔和我脑中根岸蝶子、根岸花子的影像重叠,实在相当困难。
堀井敬三看了一下观众席,喃喃自语道:
“没什么人来看,难怪志贺雷藏会那么紧张。”
堀井敬三说完后,又急忙拉着我的手起身,往外面走去。
“接下来要去哪里?”
我们坐上停在“松竹屋”旁边的车子之后,我不禁呼出一口气问道。
“接下来是池袋、新宿,然后是最棒的地方……嘻嘻!今晚我会让你非常轻松舒服,身心获得解放的。”
听见堀井敬三嘲弄的笑声,我的心情非常酸楚、凄苦,同时也感到不安。
(天啊!难道我的体内也和佐竹家其他的女人一样流着淫荡的血液?)
我们到达汕袋的“猎户座”,这时已经过了九点。
“我们要进去吗?”
“没错。”
我们一进去就看到舞台上有一个体格强壮、高大的男人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