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她们穿和服,那时候花子的确跟大家在一起。由于我想听听复员船班次的消息,于是就到茶道室去开收音机,直到播劳动新闻的消息时,才把收音机关了。从那个时候起,我就没有看到花子了。”
早苗有条不紊地说。
照早苗的说法,花子是在六点十五分左右不见的,现在都已经十点半了,难怪大家如此担心。
“多谈无益,我看,大家还是先到她可能会去的地方找找吧!”
看潮人竹藏坐在角落里,说出自己的意见。
金田一耕助早就发现到当大家追问花子到哪里去的时候,竹藏已经有点坐立不安、魂不守舍的样子了。
“竹藏,你想她会上哪儿去呢?”
金田一耕助看了竹藏一眼,关心地问。
“我不知道,说不定她去分家了。”
一听这话,在场的人不禁气呼呼地互望了一眼,刚才一直在打瞌睡的医生,这时候也突然发出大而吓人的嗓音说:
“分家的那个小白脸,傍晚时曾到寺院去过。”
“幸庵,是真的吗?喂,幸庵、幸庵,别睡啦!那个小白脸真的到寺院去过吗?”
竹藏摇晃着他的膝盖,急切地问着。
喝得半醉的村濑幸庵艰难地睁大眼睛。
“当然是真的,我到这里来的时候,还在半路上看到他正从那条盘山小路往寺院走去。不过,当时天色有点暗,我不是看得很清楚。”
他伸手擦去山羊胡子上的口水,像鲸鱼喷水一般,把一嘴的酒臭气喷了出来,然后摇晃了一下身体,也不管会不会把衣服弄皱,就咚的一声,又躺了下来。
“早知道会醉成这样,就不准他喝了。”
村长又气又急,无可奈何地看了医生一眼。
“算了,这是他的老毛病,改不了的。村长,花子的事可不能不管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