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......”桂枝嫂子放声大哭,侧过头来捋起头发。
“草!天杀的!这狗曰的畜生咋就下得去这么狠手......”迟凡气得破口大骂。
触目惊心!惨不忍睹!
桂枝嫂子的后脑勺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,拨开头发露出的头皮全是紫黑淤肿!有好几处头皮还带着血痂,很明显是被赵洪刚这畜生抽破了皮......
“难怪.....”迟凡心中苦涩地感慨想道。
前面倒腾的时候,桂枝嫂子的姿势一头有点别扭--脑袋是微微抬起的,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倒腾得太舒坦而本能反应地抽搐身子,没想却是因为痛得没法枕东西!
迟凡那会下半身想着倒腾的快活,上半身想着该不该借种,他压根就没太注意桂枝嫂子的“反常”姿势。
“没事,嗯,这会不那么痛了,又不是头一回挨打了......”桂枝嫂子摇头苦笑,强颜欢笑反过头来安慰迟凡。
“昨天是拾花的百日,没来亲戚?就没人拦着?!”迟凡皱眉问道。
“谁来?他连拾花的满月酒就没办,连回来都没回来,捎信回来说拾花是个赔钱货不值得浪费粮食,逼着我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......谁还上赶着来瞧他脸色?”桂枝嫂子苦涩地说着,侧身试了把拾花的尿布。
“她爷爷奶奶呢?也没来?”迟凡问道。
“来了......”桂枝嫂子叹息说着,嘴角抽搐了几下,“来的时候正撞见他打我,连个屁都没放就掉头走了,喔,拾花奶奶好像嘟囔了句‘该打’,我也没太听清楚......”
“这一家子人都是些什么玩意啊?tmd一窝畜生!”
迟凡气急而笑,心里把赵洪刚祖宗十八代挨个亲切问候了一遍。
“后来他说......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个机会,要是这回能生个带把的就饶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