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,倒腾得速度快点。”
迟凡也没再纠结,瞬间将屁股起伏挺动的速度飙升了起来,两手抱着她的屁股不停地哆嗦晃动。
“啊......再快点!受不了了......嗷!”
大棒槌高频次地冲撞着红云婶子秘境深处的花心,这让她顿时就招架不住了,尿意又涌了上来,秘液早已把战壕灌得满满当当的。
迟凡歪着脑袋轮番吞吸着她胸前的大枣,“吧唧吧唧”有滋有味地欢快裹弄着,偶尔扯着她张嘴浪叫的间隙轻咬几下,痛得她瞬间就把浪叫的分贝又骤然提升。
“啊!凡啊,你把婶子吃了吧,嗷......婶子要被你弄晕了,喘不过气来......呃!”
红云婶子摇晃着脑袋,抽风似的乱扭着身子,张大嘴巴粗重地喘息闷哼,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滚落下来。
“晕......被曰哭了?不至于吧?婶子你可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啊,啥场面没经历过?”迟凡吐出嘴里的大枣,腾出嘴来坏笑调侃说道。
“不一样......啊!凡啊,你曰死婶子吧,舒坦......”红云婶子用力摇摇头,咧着嘴傻笑。
“麻痹,这些骚娘们......被弄爽了就不知道姓什么了,神经病啊,又哭又笑的......”迟凡心里骂道。
他摇摇头不去想这些,继续抖动屁股催动大棒槌狂攻。
“呼......可累死我了,麻痹,下次可不能玩这姿势了。”
一番折腾之后,他那大棒槌终于“缴枪投降”了,欢快地哆哆嗦嗦往红云婶子秘境深处喷灌着浆糊。
他把红云婶子搂在怀里,下巴支在她肩膀上喘着粗气。
刚才这一番奋战可是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:红云婶子搂掰着他的脖子往后拉扯,他身子难免要前倾佝偻着,腰酸脖子痛是难免的;他屁股小马达似的起伏哆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