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下,一阵剧烈咳嗽,眼泪都飙了出来。
迟凡那背心早就穿脏了,扔在那里懒得没洗,那股子汗腥味跟咸鱼有一拼,而且他一股脑塞到了她的嗓子眼,那酸爽的感觉......
“够味不?嘿嘿,忍着点吧,谁让你嘴馋呢!嗨,幸亏我不爱穿内裤,要不然给你找条原汁原味的内裤塞到嘴里......”迟凡咧嘴坏笑。
红莲婶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将心中的怨气一股脑发泄到下半身的运动上面。
她由跪坐姿势改为蹲坐,列开架势狂暴地“活蹦乱跳”撞击猛攻。
“吱咯吱咯......哐当......”
诊床欢快地响了起来。
“麻痹,轻点折腾,别tmd把床给压塌了,靠,别tmd外后掰扯!”
迟凡没好气地骂着,慌忙伸出一只手拦住她的腰肢--没办法,这浪娘们起了性劲,劈头盖脸一屁股接一屁股猛坐下来,还前后左右乱扭瞎掰,他只怕这浪货一屁股把他大棒槌给掰骨折了。
床塌了是小事,大棒槌给一屁股坐骨折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。
“嗷......没事,啊!我悠着点......嗷,想尿尿......”
红莲婶子稍微收敛了一些,没再“瞎掰”,直上直下继续夯击着他的小腹,鼻子里的哼唧声、喘息声越发急促,瞅着眉头一脸“痛不欲生”的表情,脸颊的红晕也越来越浓厚。
“麻痹,不提尿还好,我怎么也想尿了?”迟凡龇牙咧嘴嘟囔骂着。
他正憋着晨尿呢,小腹被她这番猛烈的撞击,尿意瞬间就涌了上来。
可是大棒槌正大战正酣呢,想尿也尿不出来啊,爷们的这物件就是这么神奇,硬邦邦坚挺的时候是没法尿出来的。
那“憋屈”的感觉让他烦躁不堪,与此同时,他丹田的真气也越发的躁动,然而大棒槌所传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