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洪刚这畜生回来了?!他不是刚回城里么?”
他走到桂枝嫂子家屋后的时候,猛然停住了脚步,支起耳朵朝屋里听去--后窗拉着帘子,他也瞧不到屋里的光景,刚才隐约听到赵洪刚在屋里骂骂咧咧。
“啊!别吓着孩子,别打了,呜......”桂枝嫂子抽泣喊着。
“你个贱货,别tmd跟我提孩子,麻痹,费事巴力曰了你好几年,连个孩子也怀不上,母鸡不下蛋还得宰了吃肉呢,你个借种的骚货还有脸跟我提孩子?麻痹,拾花?拾你个破鞋狗曰的花......”
赵洪刚气急败坏地絮叨骂着,越骂越粗俗不堪,转眼的工夫已经把桂枝嫂子、拾花、她娘家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。
“畜生!当初是谁让我跟那谁借种的?你那玩意不中用怨到我头上了?”
“曰你娘的,我种不好?呵,实话告诉你吧,我外头有女人了,嗯,刚被我弄大了肚子,麻痹,就tmd你地不好,老子的种粒粒都能发芽!”
“所以你要跟我离婚?”
“是又怎样?你敢不离?老子弄死你!把你这骚x干烂了,嗯,把你弄到工地上让一帮爷们轮了你!”
“啪啪!”
抽耳刮子的声音。
“刺啦......”像是撕扯衣服的动静。
“啊......赵洪刚你个畜生,别沾我身子,滚啊!呜......我答应跟你离婚还不行么?别插进手去......”桂枝嫂子凄惨地喊叫着,嚎啕大哭。
“这会答应离婚了?早tmd干什么了?嘿嘿,现在还没离呢,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,谁管得着?骚x,看我不给你抠烂了,让你走路都往里灌风!使劲叫唤啊,让街坊们都来瞧瞧你这敞口骚x......”
“啊......绕了我吧!”
“哇......”拾花的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