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,咧着嘴搪塞。
“我了个去的,桂枝嫂子这是狗鼻子?这也能闻出来?”他心里暗自嘀咕着,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该怎么应对。
桂枝嫂子抬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大鸡蛋,撇撇嘴不屑地说道:“别扯谎了,承认了又能怎样?怕我吃醋?还是怕我不肯给你舔了?嗨,嫂子我打小就鼻子特好使,隔着好几排房子就能闻到那谁家做的什么饭......”
“嘿嘿,要不然我先洗洗?”迟凡咧嘴嘿嘿一笑,算是默认了。
“我来吧。”
桂枝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起身从窗口上拿过搪瓷缸,用卫生纸蘸了点水,然后帮他擦起枪来。
“奶水还够吧?待会我砸两口解解馋。”
迟凡贱笑说着,扭头瞥了一眼正在那吃手的拾花,然后猴急地一把插进她的领口揉搓起那酥软布袋来。
“想吃就吃呗,足着呢,嗯,鲫鱼汤下奶挺管用的,奶水比之前还足呢。”桂枝嫂子柔声说道。
她扔掉手里的卫生纸,手指拨弄着他那大棒槌,嘴角一挑问道:“我先吃还是你先吃?”
“呃......女士优先嘛,嫂子你先吃,待会我再吃几口奶就完事了。”迟凡咧嘴坏笑,晃动腰肢甩动大棒槌用前端的蘑菇头来回蹭触着她的嘴唇。
“行,先给你舔出来行了吧?哎,你这驴货物件太皮实了,得舔好半天才能哆嗦出来,上回累得我腮帮子痛......”桂枝嫂子骚情地瞪了他一眼,张开嘴唇把大棒槌裹了进去。
她晃动脑袋急速吞吐起来,鼻子不停地“嗯嗯啊啊”哼唧着;左手沿着他的小腹往上摩挲游走、摸向他胸前的一颗小豆豆,用指甲轻轻刮蹭;右手轻柔地搓弄着他那俩大鸡蛋,时而捏住他的大棒槌根部来回套弄几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