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身子过于虚弱,一冷一热两股力量在其体内交织碰撞,极有可能造成生命体征彻底紊乱。
他不敢去赌,因为一旦她身体承受不住两股力量的对撞,那她顷刻间就会脏器崩裂出血而亡!
此时她体内的药力就像是滔天的洪水,围堵是没有用的,只能想办法来疏导引流。
“给!”
红莲婶子甩着大长腿迈了进来。
迟凡接过碗来,催促说道:“婶子你再去把那包药熬了,赶紧的,加半碗水,文火慢熬。”
“我晕,有完没完?这大热天的,让我给她熬药?”红莲婶子愤懑地翻着白眼。
“熬上就行了,又不需要在那守着,去啊!别tmd磨蹭了行不?待会我......让你好好爽一把行了吧?”
迟凡无奈之下只能使出杀手锏。
“好勒,多大点事呀!”
果不其然,红莲婶子顿时喜形于色来了精神,屁颠屁颠地拿起药包去院子里熬药去了。
“麻痹,就tmd知道吃肉,就没个吃饱的时候......”迟凡摇头苦笑,嘟囔骂了一句。
他又取出一支银针在亦可的人中穴扎了一下。
“啊......”
亦可轻吟一声,牙关微微打开了一些。
“晕,还是不行啊!灌不进去......得,还是嘴对嘴喂吧。”
亦可张嘴的幅度太小,压根就没法“灌水”,迟凡也只能别出心裁来个“龌蹉”的法子。
他把亦可扶起揽在怀里,含一口淡盐水然后再吐进她的嘴里。
生怕呛到她,他用舌尖在她嘴里拨动控制着“水势”,以细水长流地方式帮她补充体液。
或许是体液得到补充使得她身体状况有些好转,或许是他那舌头锲而不舍地撬动起了作用,她压根逐渐打开、那条香舌也渐渐有了回应--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