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蒜皮的就别说了。”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,一挺腰肢把大棒槌又推送进去。
“那啥,李德贵这畜生今儿去找牛所去了,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。”何润叶皱眉说道。
“牛所?那事跟我有关系么?”迟凡问道。
“那事应该跟你没关系,好像是李德贵、牛所还有高镇长想合伙搞个什么项目,然后他们今天去什么地方考察。”何润叶摇摇头。
“我晕,他们搞项目跟我有个毛线关系?麻痹,让你说重点,听明白了没?”迟凡没好气地骂道。
为了以示惩戒,他两手抓住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,列开架势甩动屁股猛烈地撞击了一阵子,差点把她直接顶趴到树干上。
每一下都残暴地贯穿秘境深处的娇嫩花心,雷霆一击之后立即回撤蓄力,然后再次摧古拉朽地直捣黄龙......
“啊......痛啊......凡啊,别那么大劲头,受不了......”
何润叶胡乱摇晃着脑袋“哭喊”求饶,眼泪哗哗地涌了出来。
连续地猛戳花心谁受得了?没翻白眼晕过去就不错了,也就是她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,要是换做黄花大闺女,早就被干岔气了。
“信不信我一口气干死你?”迟凡停下腿来,挤眉弄眼咧嘴贱笑。
“嗷......呼......要是被你干死还好了呢,爽死才好呢,别!我缓口气就说......”
何润叶又哭又笑,用力摇头甩了甩脸上的泪水,正想感慨一番,却发现迟凡又要对她暴击,便急忙求饶。
此时,她根本不想开口说话,希望好好品味一下这霸道无比的舒坦感觉。
随着迟凡停下腿来,她那花心也不那么撕裂剧痛了,浓烈的快感汹涌地绽放开来,痛感仍然在持续,只不过更多的是令人欲仙欲死的曼妙舒爽。
那花心就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