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这茬了,越想越窝火,我tmd早就后悔了,生个屁儿子啊?哪比得上多快活两天?”孙成才烦躁地说着,佝偻着身子从边上掏出一支烟点上。
“呵,就你这作死折腾法,你觉得还能活几年?你自己就没个鸟数?”迟凡冷声说道。
他刚才已经“望气”查看过孙成才的病情了,这副身板已经透支严重,如果再继续这么折腾下去,估计也就一两年的时间就会趴窝,然后苟延残喘一阵子之后就蹬腿嗝屁了。
孙成才抽了几口闷烟,苦笑了一下说:“我也知道......可是想想也无所谓了,爷们这一辈子图个啥?还不是图在娘们肚皮上快活?”
“我tmd也没个儿子,也没啥指望,而且我这病......也没救了,早点折腾死也好。”他闷声接着说道。
“也不是没得救,那啥,我先把你俩鼓捣分开,待会再说你的病的事。”迟凡摇头笑道。
“喔,对,先鼓捣开。”孙成才急忙点头。
“我先摸摸情况。”
迟凡砸吧嘴说着,伸手摸向杏枝的小腹,在她秘境边缘游走摩挲了一番。
“啊......”
杏枝本能地轻吟,身子一阵阵微微哆嗦。
“咋样?是啥地方卡住了?我咋感觉是里面呢?麻痹,她这玩意不会是跟母狗那地方一个构造吧?还带锁?”孙成才急切地问道。
“你才是母狗呢!”
杏枝红着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抬脚踹了他胸膛一脚。
“老实点!”孙成才一巴掌把她的脚拍到一边去,咧嘴呲牙贱笑说:“不是母狗是啥?整天还tmd装正经,你好歹拿捏拿捏啊,头一回就让我上了炕......”
“你......成梁那畜生给我下了药,要不然我能让你上炕?瞧你那德行......”杏枝气得胸脯乱颤。
孙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