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让她跟惠若曦争风吃醋,我不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?呃......哎呦我了个草的,有点下不去狠心啊!”他心里蛋疼地嘀咕着。
他反复自问过,但结果都是一个--娶亦可当老婆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。
既然毫无指望,那就不要给她希望,至少让她别对结婚这事抱有幻想。
他不想看到她输得一败涂地,虽然她可能会抱有愿赌服输的“决心”,但他还是觉得有些“于心不忍”。
而且,让女人陷入无路可走的境地那可是件危险的事,鬼知道亦可会不会跟他来个鱼死网破?
所以,还是别把她引上绝路为好。
“现在是,将来可不一定喔!随缘吧,得之我幸失之我命,先tmd快活一番再说,来呀,我又缓过劲来了,倒腾完再说......”
亦可撇撇嘴不以为意地笑笑,猛然将迟凡推倒,然后翻身骑跨坐他的腰间。
“擦!你就是个神经病......”迟凡一脸懵逼地瞪了她一眼。
这是什么套路?节奏变得也太快了吧?
他本来以为亦可会不死心而继续纠缠他“第一选择”是谁的问题,甚至已经做好了她吃醋炸毛的准备,已经准备好进一步来安抚她。
然而她思维抽风似的跳跃,瞬间就切换到“人生得意须尽欢”模式,这让他直接摸不着头脑。
“啊......还是有点疼,嗯,我就是神经病,病得很不轻......”
亦可吐舌做了个鬼脸,试探调整着屁股起伏的幅度。
“不对啊,你还有别的原因吧?如果单纯因为这事,没必要这么猴急勾搭我吧?”
迟凡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,便伸手揪住她胸前的樱桃继续刑讯逼供。
如果她仅是为了跟惠若曦的“夺夫”大战中抢得先机,貌似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猴急--叶啸天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