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。

妹妹是天生道体，而哥哥则是大道的影子。

“道影，你记住，你生出道族的人，死是道族的鬼，你欠道族的债，永远都还不轻！”

道青歇斯底里的咆哮说道。

声音散去。

如意子的这一世身走上了擂台。

他的神色复杂。

隐约间，他在方岳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波动。

——同属于万法兼修一脉的波动。

“需要休息吗？”

如意子对方岳问道。

“不需要！”

方岳摇头拒绝。

“冥人族，冥渊！”

“道族，道如意！”

如意子自我介绍道。

听到这名号。

方岳的心中一震，果然，这就是老师如意子的一世身啊！

“出手吧！”

如意子说道。

他站在擂台上，摆出了一个不丁不八的姿势。

他站在那里，明明全身上下都是破绽，但又好像没有破绽。

他已经做到了圆融如意的程度，很难在他的身上找到什么明显的缺陷。

“我要出手了，小心！”

方岳提醒一句，随手挥拳。

“虚无之拳！”

方岳一出手便是杀招。

面对自己的便宜老师，方岳不敢轻敌。

这一路走来，方岳很少有看不透的人。

但是这位便宜老师到底有多强，他却捉摸不透。

拳出。

万物虚无。

天地都仿佛陷入到了未曾开始的状态。

偌大的天地间，只剩下方岳和如意子两人。

如意子微微抬眼。

“这就是虚无的真谛吗？”

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