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是彭山,现在肉都能疼到心里面去。
“山哥,你的家规云飞心里明白,这几天定会去寒暄好好走一趟,云飞谢谢大哥一路上的栽培。”柳云飞单膝跪地朝着彭山拜了一下,就朝我走过来。
把我扶到他的肩膀上面,撕裂的疼痛感现在缓和不少,刚才那个男捅的位置也够刁钻的啊。
“云飞哥,你这是为什么……”
“先给老子闭嘴,上车。”
两个被雨淋得透透的大男人从彭山身边擦过,到马路边上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这里。
这种刀杀不能去大型医院里面包扎,因为包扎的护士会直接汇报给派出所,柳云飞也只能随便找了一个黑诊所,带我进去让治疗。
“小兄弟的这个伤口需要缝针,你看怎么处理?”
趴在外面的椅子上,我还是能依稀听清楚,柳云飞和医生交谈,也是,自从彭山把我领到道上以后,我和医院打交道的次数就逐渐增多了起来,这个又能怨得了谁呢?
“行吧,大夫,我兄弟的身家性命就交给你了,务必把他的伤口缝制好。”
“小兄弟说笑了,这种伤口没有什么能伤及性命一说的,只是需要封个针而已。”
柳云飞从诊所的办公室里面出来,就扶着我到了治疗室,高度数的白炽灯晃的我眼睛很疼。
“我这会儿要上麻药,需要你兄弟配合一下,这个东西可不能打错,要不然就真出事情了。”
冰冷的针头插进我手臂的一瞬间,我就失去了知觉,眼睛就这样看着柳云飞压着我的肩膀,大夫手里面的打线机一直‘乒乒乓乓’的响着。
腹部的肉被麻药打过以后,一点感觉都没有,打线机响了几分钟以后,这台小手术也算是比较成功,大夫离开的时候,为了让我缓解麻药的麻木和消炎,还要输两瓶液体。
柳云飞丝毫没有估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