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样做太残忍,没爱心,因为我们当时和当地流浪动物救助站联系过了,他们那边压力也大,接收不了这么多的流浪动物,我们打算是能送走就送走一批,送不走的,安置不了的,就直接杀了。”
“直接杀了?啧啧,真残忍。”老道砸吧砸吧了嘴,“不过也对,总不能给学生们在学校里造成危险,不然这事儿就大了。”
“后来我记得有学生在网上写了文章曝光了我们的事儿,还被媒体转载了,标题就是:
《连一只流浪狗都容不下的大学还能容得下一个人?》。”
“啧啧,这帽子盖得好。”老道品评道。
“当时就是因为学生们挂横幅抗议,阻挠我们行动,最后那次的事儿就不了了之了,进行不下去了。”
男子擦了擦嘴,然把酒杯往旁边挪了挪,这才敢用力地拍了拍桌子,发泄自己的不满:
“最可恶的是,上周,有两个女学生晚上在学校遭受了一群流浪狗的袭击,两个人都被咬伤了送医院了!
然后学校追究责任,变成我的责任了,把我直接开了!”
男子又用力拍了拍桌子,
“我不服,真的不服气,当初我准备带保安解决这个问题时,不光是学校里的学生骂我,网上还有一大群人骂我,为此我还因此受到过批评和处分。
现在流浪狗咬人了,结果担责任的还是我,又变成我的失职了。”
老道闻言,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,
这位也真是倒霉啊。
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,毕竟保护小动物是现在的‘政治正确’。”
许清朗弄了一份果盘推到男子面前,算是安慰他一下了。
男子又咋咋呼呼地埋怨了一会儿,这才颓然地走出了书店,他是继续去小餐馆买醉还是回家睡觉,这就不得而知了。
老道回过头,对许清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