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黄毛,这是咱们的大老板,朔先生。”
“朔先生好。”黄毛献媚的笑笑:“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朔铭摆摆手说了句没事,拉着王兆宁两人围着工地转了一圈,从王兆宁那要来图纸,仔细看看工地的施工情况与图纸上有没有出入。
见没什么纰漏,朔铭说:“我就怕你这个二把刀给我作怪,一旦挖错了就是大毛病了。”
王兆宁傲娇的说:“要说以前我不敢保证,现在,老子绝对做不错。”
“哎呦,有长进啊。”朔铭可不认为图上作业王兆宁能比自己强,不然这几年的工程可真就白干了。
“听他吹。”范宇光笑着说:“这小子还真是个妇女之友,在岭山区这么短的时间就找了个姘头,他这个姘头就是做审计的,对图纸很在行。王兆宁在床上跟那女的学了不少。”
“哎哎哎,有你这么损人的吗?”王兆宁推了范宇光一下。
“没毛病。”朔铭也被王兆宁逗笑了,妇女之友这名号还真没白叫,到哪都能有人上当受骗。朔铭说:“老话说跟谁学就要跟谁睡这样才能深入讨论。老师能九浅一深的教,学生也能根根见底的学习。你好我好大家好。”
“娘的,你不做官可惜了。”王兆宁也哈哈笑:“怎么样,晚上一起坐坐,岭山区这边也有不少好饭店,成天跟范宇光一起吃饭无聊死了。”
“他无聊?”朔铭还真不信:“你是不是喝酒喝不过他?”
王兆宁讪讪一笑,摸摸后脑勺说:“我前几天去过一家饭馆,挺不错的,今天去尝尝?”
朔铭看看时间,天要黑了,回头看了眼车里说:“别了,我车上还有个朋友。我今天是路过,顺便下来看看你们死了没有,见你们还活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也是,你不经常打电话,我总以为你什么时候就突然没了,前几天我跟范宇光还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