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个大概,说的不算详细但这也够了。
朔铭问:“他们是哪里人?我听着不是当地口音。”
郝笑收起本子,看了眼门外对朔铭说:“我今天早上得到的消息,这两个人都有案底,属于逃犯。”
朔铭叹口气,也怪自己倒霉,偏偏跟善固本闹翻了,最可恨的就是王成义,之前觉得这个人还算仗义会办事,没想到这所有的乱子都是他搞出来的。只是朔铭有一点不明白,王成义已经进去了,怎么会联系到外面还找人要杀自己。
朔铭把心里的疑惑说了。郝笑自然也不清楚,毕竟审讯小青年的不是郝笑。
朔铭的伤口开始疼,不过还能忍受,就是躺在那太过无聊。
昨晚在饭店里发生的命案被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,由于是救护车带走了死者,也没人知道已经死了一个人,当然也有人猜测死了一个,不过都当做以讹传讹了。
聚鲜小厨在警察取证之后把卫生打扫干净,把朔铭摔烂的椅子也换成新的,就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继续营业。但胡广茂却一直惦记着朔铭,一上午连续来了几个电话问朔铭的情况。因为在他店里出事,胡广茂心里总是有点自责。
郝笑果真陪了朔铭一上午,除了给朔铭买了点水果外加削皮之外就是在那玩手机。
朔铭无聊,就说:“你这陪床的就不能说句话,我还以为自己是个犯人在被你盯着呢。”
“你当你不是啊,谁知道昨天那个人是不是你杀的,告诉你,现在你还是嫌疑人。”郝笑开玩笑说:“如果闷了我可以给你买本书,畅游在知识的海洋里或许能忘记伤痛。”
“得了吧。”朔铭是那种闻到油墨味能吐的人,虽然后悔没好好学习却是学不进去那种人。朔铭说:“要不我们聊点别的?”
“你想聊什么,就你这色坯相恐怕也说不出什么好话。”郝笑白了朔铭一眼,甩甩手里的手机对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