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点辟水的法力吧,大概能保你裤裆不湿,辟水什么的,你就不要去考虑了。”
杨生:“……”
日头西斜,西边的天际一片如火的夕阳,渔村的码头上也东倒西歪地躺着一大群鱼人。
“鲍姐姐,村长和宁医生怎么还没回来啊?”蚌家的姑娘软天音问身边的鲍智美,这已经是她三十二次问这个问题了。
鲍智美翻了一个白眼:“我的男人还在海中,我都没你这么着急,你着什么急啊?”
“我……”软天音机智地道:“我这不是关心我们村长吗。”
鲍智美挥了一下手:“别扯蛋了,你是关心那个小白脸修真医生吧。我告诉你,他此刻恐怕已经被我男人吃了。”
“宁医生就那么点大,能吃这么长时间?就是铁打的,也早该吃完了吧?”软天音说。
鲍智美瞪着软天音:“你信不信我把你那里的珍珠拔下来做耳环?”
软天音跟着就闭上了嘴,还闭紧了腿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鱼人忽然指着海面惊呼道:“回来了!回来了!”
东倒西歪的鱼人们争先恐后地爬了起来,挤在码头最前沿眺望。软天音站在最前面,一双乌溜溜的眸子里有兴奋激动的神光,又有紧张担忧的意味。
平静的海面上突然起了一个漩涡,飞速旋转,然后往这边移动。
哗啦!
两道人影忽然从漩涡之中激射起来,以抛物线的轨迹往码头上冲撞过来。
“是村长!”
“他抓住那个修真医生啦!”
“哈哈!用绳子捆着的!”
“这下可以烤着吃了!”
码头上一片乱糟糟的声音,场面欢闹得很。
轰!
杨生码头旁边的沙滩上落脚,溅起一团沙尘。
宁涛却偏离了轨迹往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