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若要问我什么心得,我还真说不出来。”
邱局长本来就对段小涯也不抱什么希望,他被抑郁症折磨的工作和生活一片混乱,就连夫妻生活也不和谐,老婆差点没和他闹离婚。因此他看了很多医生,中医,西医,心理医生,看了一堆,药也吃了一堆,总不见好。
段小涯不过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,能有什么能耐?他能治好楚天阔,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。
邱局长灰心丧气地道:“罢了罢了,咱们不说这糟心事,喝酒喝酒!”
邱局长心情估计十分郁闷,喝的酩酊大醉,楚天阔只有先让酒店的人把他送回家去。
又偷偷地问段小涯:“段兄弟,邱局长这病真的没有办法吗?”
“楚董,其实我也不清楚有没有办法,因为从来没有治过。”段小涯实话实说,而且父母对他三申五令,不让他贸然给人治病,万一把人治出毛病,可不是闹着玩的,毕竟对方是个局长。
当时医治楚天阔,完全出于情况危急,他要不救,只怕楚天阔会厥过去。
但是邱局长的情况完全不同,就算他不去治,短时间内他也不会出什么事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这是段小涯一贯做事的风格。邱局长和他非亲非故,他不会去蹚这一趟浑水,因为根本就犯不着。
楚天阔接了一个电话,说道:“公司还有一些要事处理。方凝,你陪一陪段兄弟。”
又对段小涯道:“段兄弟,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就先在酒店住下,让方凝带你到处转一转,晚上回来,我再和你详谈,你看如何?”
方凝作陪,段小涯自然求之不得,当下笑道:“好,楚董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楚天阔毕竟是过来人,刚才喝酒的时候,段小涯一直醉眼朦胧地盯着方凝,他是看在眼里的。
大家都是男人,段小涯那点心思,他又怎么能不明白?
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