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拿来喝香槟。
他的夫人也陪了一杯。
喝完之后,尔学长长吁了一口气,也不知是酒里的气泡让人神清气爽,还是好消息醉人。
他不怎么有风度地用四根手指的指节,轮流有节奏地敲击着吧台的石面,一副“男抖穷女抖贱”的样子,跟轻度帕金森患者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兴奋得直哆嗦。
“你是没看到亚历山大那个老古板刚才在州联会那吃了***的表情!哈哈哈,太痛快了。
这老东西本事没有,新形势下的经济问题解决不了、不能从科技巨头那儿为非科技州争权益,还想赖在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的位置不下来!时代变了呀,未来是咱的舞台,咱哥俩这种人,才配在各自领域独领风sa0——对了,你们国人这话怎么说来着的?”
顾骜微微举了举杯子:“汉语是:今天下英雄,唯使君与操耳。翻译成英语是……”
尔不等他全部翻完,直接拍拍顾骜的肩膀:“那你是‘使君’,我是‘操’!”
顾骜狂汗,连忙补充了一句谦虚话:“我只是商界的‘使君’。”
尔笑笑,一脸志满意得、以及对学弟“不敢担当”的无可奈何,却也不急于“述志”。
不过顾骜也是人精,看了对方的表情,知道尔学长是内心很想学一把操式嚣张的。
如说几句“孤早年不过求死后得提墓志铭‘汉征西将军曹侯之墓’、于愿足矣。然天下若非有孤,正不知几人称帝、几人称王”之类的话的英版。
只是顾骜的谦逊扫了他的兴,他不好意思亲自说出口来,免得被人觉得不知进退。
这时候,需要有人劝进,说点“功德魏巍、合当受命”性质的话。
顾骜也顺理成章地加戏:“这次把亚历山大州长干下去之后,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的位置,应该是稳了吧?”
“诶,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