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,道:“好一个你姑爷就是我姑爷,咱俩走一个,纯纯的老白干,比咱们自家酿造的捏酒可要辣燥很多,那捏酒,是女人酒,咱这老白干,才是咱们男人喝的酒!”
小田太郎本来就好酒,尤其是老白干。自从李显贵离开了稻田村,小田太郎竟然有好几次都开始挂念其他来,看着屋里角落遗留下的李显贵的割漆的家伙事,小田太郎有时候都会举着杯子里的酒,对着那堆家伙事干一杯。
“好一个男人喝的酒,有六十度吧?干一个!”小田太郎豪迈的道。
两人就各自端着一个酒杯,碰了一下,犹如老朋友许久没见一样,然后一仰脖子,就都咂咂嘴巴,连连呼气。
“好酒!”小田太郎由衷的赞叹:“算得上是头酒,六十度,查不了多少,肯定是从镇上王麻子家带来的吧?十块钱一斤?”小田太郎有着丰富的品酒经验,喝一口后就开始出产地和品质来了。
洛老三头:“老哥你的嘴巴,跟我的嘴巴一样,尝遍天下酒,唯有这家香!自从喝了王麻子的酒,我就再也没有到其他家赊酒喝!这不,头酒十块钱一斤,王麻子赊欠给我,只收八块……老哥,你猜这是为什么?”
“这是为什么?”小田太郎可猜不了。
“对,这是为什么?”洛老三继续问道。
“大兄弟原来是要我回答呀?”小田太郎一愣。
“没错,你,这是为什么?”洛老三眉毛一挑道。
“这个么!”小田太郎想了想,道:“我猜,这肯定得有很多个意思,首先么,也许你和王麻子是亲戚……不是?那……我知道了,他退钱的时候退错了!”
“老哥没醉吧?我记得刚才我了,我是赊欠来的酒,哪儿来的退钱?”洛老三摇摇头无奈地道:“你再猜,为什么十块的头酒,给我就是八块了?还是赊账的?”
小田太郎想了想,摇摇头道:“我没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