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北城经济实力好,融资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江帆说:“是这样想的,这项工作我们抓紧进行。市长,还有一事,就是上次我跟您汇报的酒厂改制的事……”
“有时间过来说吧,电话说不清。”
江帆赶紧打住,说道:“好好,我尽快过去找您汇报。”
挂了市长电话,江帆的心稍稍放下一点,似乎从市长的语气中,没有听出什么不满之处,但这次也给他敲了警钟。
酒厂改制和城市中心广场建设这两个项目,按照年初的政府工作报告,都应该是在今年进行的项目,就是因为钟鸣义插手,速度慢了下来。酒厂还好,慢也不耽误什么,但是广场建设就不一样了,涉及到工期和投资问题,目前,这项工作进行到招标阶段,想到这里,他打电话把主抓这两项工作的副市长魏国才叫了进来。
其实,目前酒厂的生产形势已经很难维持了,由于之前的老品牌,被四川一家酒厂注册了商标,双方并不知情。前年,被对方酒厂一纸诉状告上法庭,亢州酒厂败诉,结果是立即停止侵权,由于没有主观上的故意,只是被判停止使用商标名称,没有赔偿。自己的老品牌被别人抢注,反而成被告而且被判侵权,酒厂不服气,又悄悄生产了两年,毕竟被法院宣判侵权,不能光明正大的参加糖烟酒交易会,接不到订单,也不敢做广告,市场逐渐萎靡,他们曾尝试换了多个品牌,但都没有打开销路,甚至今年还用“帆树”“市长酒”做品牌,结果被江帆叫停。今年初,四川那边的厂家再次把亢州酒厂告上法庭,索赔300万元,异地执行了两次,由于得到地方保护,两次执行未果。鉴于酒厂目前情况和企业亏损,今年也被列入改制范围之内。
魏国才进门说道:“您回来了?”
江帆离开办公桌,坐在魏国才的旁边,说道:“刚回来,我想问一下,酒厂改制进行到什么地步了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