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看不起我家君候啊?”
“瞧您说的。”申宁看了看左右这么多家人、宾客,也是不由再度干笑一声。“我等乡野之人,哪里敢看不起无虑候呢?不过,刚才我们兄弟确实有些失礼,确实该为王专属赔罪……你们俩,都下来吧!”
言语一落,旁边临街楼上便闪出两人来,看的出来,落在最后的那老三刚刚把腰刀揣上,嘴里还有些不干不净,俨然是心不甘情不愿,只是碍于两位兄长不得已来圆这个面子。
当然了,在申家两个兄长看来,这王专属已经在大局上先服软了,就不能再硬怼了,不然等那位侯爷回来,便是请了国中顶级的贵人去说和,也未必就能善了。
甚至在申宁看来,自己兄弟此番作为,堪称有勇有谋,有礼有节,明显把这王专属给压了一头,而那无虑候回来听到此时,因此看中了自己也说不定……那自己岂不是要跟这位王专属成为同僚,这样的话,就更加冤家宜解不宜结了。
三兄弟各怀心思,但终究是纷纷来到院中,然后朝着王修正色一礼,口称谢罪。
王修微微颔首,后退一步,却是一言不发。
而就在此时,那王修身侧的魏越、杨开、牵招三人忽然从容上前,一人一个,宛如拎小鸡子一般,将这三兄弟给擒拿在手中。
周边宾客徒附目瞪口呆,却又闻得王修一声冷喝:“还等什么,抗法拘捕,临街持械设垒,直接杀了!”
不等三兄弟和那些宾客反应过来,得了命令的魏越三人径直抽刀,也是如杀小鸡子一般将这依旧茫然的三兄弟给剁了脑袋。
此时,街上一声发喊,候在外面的义从们也是一拥而入,那些宾客、徒附眼看着主心骨死的干脆利索,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,居然纷纷缴械投降。
而这时,那赵国功曹掾申蒙,也是一脸痴呆模样被人从屋内拎了出来。
“申功曹!”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