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黄巾乱起后的战功,分外契合!
当然,郭典、吕范、审配、董昭、公孙越等人也是纷纷赞叹!
“当立碑在此!当立碑在此!”仰头诵完此诗的冯歆一时回头,却又继续手舞足蹈起来。“正面刻此诗,背面记载此战,叙诸位之功劳,言此诗之始末……当立碑在此!”
这一次无人再反对这位了,郭典当即表示赞成,只等收拾好此战战局,便立碑记功记诗!
而公孙珣也缓缓颔首:“死伤无数,惨烈一时,不仅要立碑,还要借机祭祀,招魂慰灵,以求来年安康。”
众人愈发赞同,更把此事推给了冯国相来做,而冯歆得意之余自然一口答应。
而一番热闹后,夕阳继续西下,俨然已经要彻底沉下,众人中真正有文化的触景生情,便忍不住连连朗诵此诗,以慰战事之辛苦,战场之惨烈。
便是关云长,此是居然也捋须轻诵此诗,然后望夕阳渐落!
然而,天色渐晚,就在众人在土山上设一简单小宴,一边讨论今日苦战,一边感慨冯歆此诗雄浑之时。忽然间,娄子伯也不知自何处来,一脸仓惶,而且一到灯火通明的土山上便告知了众人一件意外的‘坏消息’。
“张太守渡河之时无意间落了水?”公孙珣大惊失色。“可曾把人救上来?”
“回禀君候。”娄圭在土山上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时感慨。“听人说张太守上船时身披双层铠甲,又是在夜中,此番落水……怕是尸骨难寻!”
公孙珣闻得此言,一时仰天长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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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珣既亲身过滹沱伐张宝,须臾阻于土山下,不得登,乃募先登数十,皆重甲持楯,张颌为副。先登进当之,贼弓弩乱发,矢至如雨,自首河间王蒙以下皆倒,颌独存,乃拖蒙归阵,复孤身持楯负矛而上。不视,谓山下人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