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壮志陪你这么辛苦呢?”
袁绍也不由失笑:“不错,是我又想当然了……若能成事,必然与子远还有诸位共富贵,唯独现在,咱们还没有地盘,你的借据我是没法写的!”
“且不说欠条、借据,只说你的共富贵……本初,恕我直言,便是现在不能成事,也要共富贵才是。”
“不错。”袁绍赶紧肃容。“现在便要与诸位共富贵!”
“既如此,本初应该知道我为何没有提对付韩馥的法子了吧?”许攸低头轻笑。“颍川诸位,跟着韩馥的家人一起去了邺城安置,他们背井离乡,又仓促搬迁,到了邺城几乎一无所有,甚至都没法子在当地取得一官半职……不然,本初以为为何辛仲治、郭公则他们最近如此急迫呢?”
袁绍当即再笑:“如此说来,只要我想取冀州,这些韩馥的乡人,反而都是我的助力了?不过话说回来,些许官职、财货,与他们便是。当然了,子远功劳最大……今日一番指点,将来无论如何,你我都要共享富贵的。”
许攸愈发失笑:“其实,便是沮授那些当地世族、豪强也是你的助力。”
“这又是何意啊?”袁绍是真疑惑了。
“因为他们虽然未必喜欢本初你,却更不喜欢公孙文琪。”许攸不由挑起眉毛来。“所以挑来挑去只能挑你,不然早就学田丰那般投奔过去了,何至于来为你诊病呢?”
“他们不喜欢公孙珣什么地方?”袁绍严肃以对。“出身,还是武人作风?”
“他们不喜欢公孙珣在河北治政时对待世族的苛刻。”许攸似笑非笑。“公孙珣在河北十年治政,凡是他治理下的地方,世族、豪强都老实的跟宅中的鸡犬一样,而且一旦被他管束住了,往往便不敢多想,只能任其驱赶……但是,这些事情旁边人看了,却未免心有戚戚焉。”
“既然公孙珣对他们严,我就对他们宽好了。”袁绍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