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横跨三郡,户口数万,若不能度我家之田,此论便是可笑了。”
“退之自请来此的?”张飞粗中有细,心中微动。“以免为难……”
“既是自请,又是顺水推舟,也是奉命而为。”李进闻言愈发无奈。“自从我侄死于邯郸城下后,我大兄对我也颇有微词,之前在外统兵倒也罢了,此时回去见面不免尴尬,再加上曹将军是个仁义之人,还想用我……所以此次出镇,三分是曹将军与荀別驾的调虎离山之计,三分是大兄本就厌弃于我,还有三分乃是光明正大的政略,此处乃是曹公家乡旧处,他想让我趁着曹太尉人在徐州的机会趁机在此度田!”
张飞恍然大悟:“如此其实反而是好事!”
“于公于私皆是好事。”李进一声感叹,却又在张益德的目视之下转移了话题。“倒是益德,听人说你在端午前便已经封金取印而出走青州,不该早就回到淮南了吗,如何此时还在此处?”
“乃是归行途中,想起一事。”张飞闻言轻笑。“昔日淮南芍陂贼饥荒之时北上豫州,遇到了一个姓许的勇士,我行此处,又觉得无事,这便起了为我兄玄德招揽的心思,便专门去寻了许久……”
“可曾寻到?”
“去年便被你家曹将军征走了。”张飞不由摇头。“听说还一并去了长安,还在长安卫将军府与吕奉先比试了一番,据说马战落败,复又裸衣步战而胜,引得老夫人当场称赞为虎痴,并赐了锦衣。”
“可是腰大十围,身长八尺那个?”李进若有所思。“如此说来,我还见过……”
“不提他了。”张益德愈发摇头不止。“卫将军曾亲口所言,你家将军与我兄玄德俱能得人,像这种勇士,一旦入彀,便无可能再走,于是便又在豫州试图寻些其他人才带到淮南……不料忽然闻得我兄将为婚姻,不敢再耽搁,却不想在此正逢退之!”
李进欲言又止,却只是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