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否认，也没有否认的必要。

灵山十巫出手，未尝败绩。

要知道，对付一般的敌人，往往只需派出一两名巫师即可。

而这一次，灵山十巫齐出，可见睚眦的必杀之心了。

这些巫术师，个个都是天圣级别的人物，而且巫术通天，比一般的修士要厉害得太多。

如果只有一两个巫术师，秦风有把握反杀。

可现在，灵山十巫全部在场，别说是反杀，他甚至连逃生的机会都很渺茫。

“雪霁，你怕么？”

秦风抓起雪霁的手，神色凝重的看着她。

雪霁怔了怔，如此沉重的秦风，她还是一次看到。

甚至还没动手，她就感受到秦风的绝望了。

“生亦何欢，死亦何苦，能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，哪怕是死，我也心满意足。”

雪霁忽然笑了。

没有恐惧，没有怯懦，反而是一种坦荡。

秦风看着这个凄美女子，心中忽然爆发出了一股强烈的求生欲。

他曾发过誓，要保护雪霁一辈子。

“不！我们不会死！”

秦风目光坚定，将雪霁的手，抓得更牢了。

“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，可惜啊可惜，这就是天命，当年你败给了睚眦，注定你永无翻身之日。”

白发巫师发出一阵嘲讽的冷笑。

如果当初螭吻称帝，灵山十巫就得听他的号令了，一切的命运都将被改变。

可惜，他败给了睚眦，输掉了整个人生。

“天命？哈哈哈……”

秦风仰天大笑。

“我不相信什么天命，我只相信自己，相信掌中之剑。”

他冷眸一凝，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机。

滋啦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