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其二人统领军马。”
张让狞笑一声道:“善,此次虎牢关破,不止是皇甫嵩,恐怕就连何屠夫与袁逢、袁隗兄弟亦别想脱开关系!”
赵忠不明所以,问道:“这却是为何?如果何屠户把事情都推到皇甫嵩身上,我等亦无办法。”
张让缓缓道:“在皇甫嵩、朱儁进军颍川之前,何屠户曾密令二人暂缓剿匪。”
段珪闻言大惊,道:“何屠户这是养寇自重啊,他想干什么,造反不成?”
张让不屑道:“他何屠户还没那么大的胆子,若贼寇尽灭,则皇甫嵩、朱儁二人再无理由统兵在外,而两人所率大军一旦回归洛阳,则势必尽归西
园,何屠户不想手无兵权,所以让两人暂缓剿匪,倒不失为一条妙计。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,贼寇居然如此善战,连虎牢关都被攻破,可谓作茧自缚。
”
赵忠思索片刻,道:“让公可有证据?且张扬若真率军攻打洛阳该当如何?”
张让不以为意道:“张扬不是想得个官身?如今正是机会,且洛阳岂是如此好打的,张扬不是蠢人,不会自寻死路,可恨地是我等并无何屠户养匪
之罪证,而何皇后刚刚诞下皇子,圣眷正隆。当今之计,我等先夺了皇甫嵩兵权再做打算才是。”
赵忠道:“善,明日早朝,诸位可依计行事。”
虎牢关。
张扬全身鲜血,连衣衫都被凝结的鲜血纠结在一起,不得不用利刃剖开才得以脱下。当张扬满是创伤的躯体露于大夫面前之时,饶是这名大夫见过
无数重伤之人都不免深吸一口冷气,他行医治病几十年,从未见过有人伤势比张扬还重。
换一个人,身负如此重伤,便是有十条命也早已死透,真不知张扬是如何活到现在的。
张扬浑身上下布满伤痕,但除了背后那处剜出狼牙箭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