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断送的?我等不过是想要招安罢了。”
段珪冷笑一声,道:“招安?白日一战,尔等下手毫不留情,让陛下颜面尽失,如何还能招安?”
吴用道:“若不如此,岂能谋取一方大员,如若官职太低,又岂能让诸公引为臂助?”
张让缓缓点头道:“如此,到也说得过去,只是何屠户已入宫请缨带兵,当以何策应之?”
吴用道:“某有一计,可保诸公无恙,还可剪除何进党羽。”
张让道:“计将安出?”
吴用道:“不知上军校尉蹇硕与诸公关系如何?”
张让道:“蹇硕乃圣上心腹,但与我等同为宦官,关系不错,与何进以及世家关系不睦。”
吴用道:“可令蹇公以皇上龙体欠佳为由,引禁军封锁皇城,不令何进一党与皇上、皇后相见,让何进即便有计也无处可施。”
张让疑惑不解,道:“这却是为何?”
吴用微微一笑,道:“假借皇上之手,剪除何进羽翼。”
张让道:“何后刚为圣上诞下龙子,何家圣眷正隆,恐圣上不允。”
吴用道:“诸公等人可向皇上进言,就说何进等外戚一党与袁逢为首的世家一党交往过密,意图谋害皇上,扶皇子登位,总揽大权,皇上纵然不信
,亦不得不防,打压何进等人当是无疑,诸公也可收回皇甫嵩之兵权,如此一举两得,岂不妙哉?”
张让闻言大喜,道:“好,便依先生所言。”
汉灵帝寝宫。
刘宏虽早已醒来,但精神不振,噩梦连连,非张让、赵忠在侧不得安睡。
张让侍立在侧,故作无意道:“大将军近日与袁司徒、袁司空、黄太仆等人日夜相聚,谈论国家大事,当真是废寝忘食,夙夜忧叹。”
外戚与世家的事太过敏感,哪怕再昏庸的皇帝都能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