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周仓喉咙。
周仓左眼上的伤疤泛着红光,对直刺而来的银枪不管不顾,怒吼一声,手中大刀力劈而下,无尽杀气在天地间回荡,看这架势,竟是要和蹋顿同归
于尽。
蹋顿毕竟年青,不曾经历过真正的血战,顿时被周仓这凶悍的气势所摄,急忙回枪格挡,周仓森然一笑,小子,还是嫩啊,让周爷爷来教教你,这
仗是怎么打的。
瞬息之间,周仓力劈而下的大刀突然诡异一转,蹋顿抽回的长枪磕了一个空,周仓手中的大刀横扫而回,宽阔的刀背径直砸在蹋顿的腰上。只听一
声闷响,蹋顿雄壮的身躯在马上晃了三晃,却居然没有掉落马下。
周仓颇为惊异,一时间忘记了补刀,却不想蹋顿趁此时机,倒拖银枪,往本阵便走。虽然只交手了一招,但蹋顿清楚,自己万万不是周仓的对手,
再战下去,恐怕得死在这里。蹋顿不怕死,但他还没有复仇,绝不能死!
公孙康万万没想到,蹋顿居然只是一招便败下阵来,他自己也不是没和蹋顿切磋过,也只不过是在伯仲之间,既然斗将拼不过,那便只能用人数碾
压了。
“全军冲锋!”
公孙康大喝一声,五千大军蜂拥向前,周仓也不甘示弱,率军向前冲去。
马邑,一骑如飞,从东北方的雪原上疾驰而来,上下翻飞的铁蹄激溅起漫天碎雪,随着北风四处飘散。
马背上的骑士风尘仆仆,满脸疲惫,眉宇间一片死灰,全身上下布满着干涸地血迹。胯下的坐骑嘴边满是白沫,尚未靠近城门,便已坚持不住,前
蹄一软栽倒在地,将马背上的骑士狠狠掀翻在地,骑士落地弹了两弹,再无一点声息。
城门上的守军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,其中一人不确定道:“好像是周仓将军的亲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