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,西南角的缺口势必是张扬军攻击的重点,我军伤亡必定惨重。”
田丰道:“将军,西凉军皆为骑兵,让其守城本就不安全,若是再让其把守西南角的缺口,恐怕张扬军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攻入城中,到时我军也无
法独善其身,还不如趁早将西南角守住为好。”
“也罢。”潘凤低头思索一下,发现是这么个理儿,只好无奈地接受了这一结果。
田丰继续道:“将军,美稷城小,没必要将大军全部驻扎在城内,可在城外重立一营,与城内成掎角之势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潘凤不假思索,断然拒绝道:“将士们一路从冀州而来,行军何止千里?但一日不曾休息,抵达美稷之后又是两日血战,士卒多有疲
惫,趁着张扬的大军未来,正好给兄弟们好好休息一下,养精蓄锐,不妨就让他们在城内好好乐呵两天。”
田丰知道多说无益,只好无奈道:“既然如此,将军可多派斥候,以防张扬偷袭。”
“军师多虑了。”潘凤大大咧咧道:“张扬麾下足有数万大军,而且踪迹已被我军发现,如何偷袭?再者说,我冀州军难不成是泥捏的?有精兵之
利,还有城池为屏障,张扬纵然是想要偷袭也定然隐瞒不住,军师无需担心。”
田丰苦劝道:“将军,张扬狡诈如狐,不可大意啊。”
“够了!”潘凤面露怒容,冷哼道:“既然军师如此谨慎,便由军师亲自率军巡夜!”
田丰满面愕然,半晌无语。
潘凤冷然道:“怎么,军师要违抗军令不成?”
田丰无奈道:“丰,领命。”
沉沉的夜幕终于重新降临,一支五百人的骑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美稷城南外数百步的地方。
此时的美稷城早已陷入一片淫声浪语之中,无论是凉州军还是冀州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