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其充之。”说完,董卓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臭味,道:“来人,速带此人下去沐浴更衣。”
吕布愤愤不平道:“此人口出狂言,毫无尊敬之意,杀之便是,义父为何还要给他官做?”
“吾儿有所不知。”董卓笑道:“正如文优所言,天下读书人尽皆狂妄,为父安能杀尽读书人乎?为父志在天下,若连一狂士都不能容,其余之人
怎会来投为父?”
吕布不屑道:“这天下终究是靠手中刀杀出来的,就凭这狂士三言两语,便能说出天下来不成?”
“此言差矣。”董卓道:“昔日陆贾曾对高祖说,马上得天下,安能马上治天下乎?逐鹿中原固然要兵力强盛,但智谋之策却也相当重要,若是没
有文优之谋,为父安能占据这并州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吕布点头道:“只是此人言语多有不敬,端得可恶,哪像文优先生,使人如沐春风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董卓大笑道:“人各不同,但凡有本事之人必然也有些古怪脾气,为人主者,当有容人之量才是。”
吕布装出一脸受教的嘴脸,赞道:“义父心胸宽广,非常人能及,怪不得义父能坐拥两州,为天下诸侯魁首,恐怕这天下未来也是岳父的。”
“慎言!”董卓虽然在教训吕布,却没有一点恼怒之色,只是淡淡道:“如今天下乃是刘家的天下,为父身为臣子,岂能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乎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