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受,两人的兵器稍碰即分,令势大力沉的华雄招招打在空气中一般,好生难受。
张俊比华雄要强上一些,不过也有限的很,如果说华雄有一身蛮力的话,他靠的就是身手的迅捷和招式的精巧,再加上他的实力比华雄要强,已经
隐隐约约占据了上风。
又过了四五个回合,张俊卖了个破绽,引华雄来攻,他自己却拼着受伤的后果,对着华雄当头一刀斩下。
华雄暗道一声不好,只是他的招式已老,眼看着张俊大刀就要落在他的头顶上时,华雄怒吼一声,奋力抽回手中大刀,堪堪将板门刀架在头顶上时
,张俊的龙鳞刀已经落下。
因为华雄是仓促举刀硬架,十成的力气只使出两三成,虽然架住了张俊这一刀,但华雄一个闪身已经跌落马下。
张俊反手转过大刀,再次向华雄劈去。
这一下若是劈中,别说是华雄,就算是换个铁人来,也得当场毙命。也许是老天爷不忍让华雄死在此处,华雄的战马通灵一般,居然张嘴咬向张俊
胯下的战马。张俊的骏马不备,仰蹄而起,把华雄的战马脑袋踢得粉碎。
也就是这么眨眼的功夫,龙鳞刀擦着华雄的甲叶划过,还险些将张俊摔下战马。
自古以来,好马难求,一匹优良的战马,不但是可以令主人如虎添翼,而且还会拼死救主。
华雄的西域良驹,以死换机,拼着一死的机会,硬生生抵挡了张俊这一杀招。
华雄不敢怠慢,就地一滚,躲过了张俊的劈砍。
这么一愣神的功夫,湟中义从醒悟过来,立刻扑向了张俊。
不等张俊下令,他麾下的将士也自动展开了冲锋。
两股黑色的洪流,在幽暗的夜幕下无声地撞击在一起,只听到兵器碰撞发出的叮当声响,战马的狂嘶偶尔会有人发出濒死的闷哼声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