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杨七郎的长刀可是河套将作营出产的精品,而那小校拿着的却只是汉军一般的制式长刀,再加上杨七郎气力非凡。只听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震耳
欲聋,一截断刃冲天而起,杨七郎的长刀仿佛没受到任何阻挡,直接便劈进了小校的头颅之中。
杨七郎麾下的士卒也不甘示弱,纷纷暴起发难,守城士卒不像那小校有准备,只不过一个照面便被劈倒一半。
“抢下城门,吹号角,请主公前来!”
“呜呜呜...”
三长两短,陷阵营特有的号角声响彻在宛城上空,距离不远的张扬没有丝毫犹豫,麾下大军立刻上马,向着宛城狂飙而来。
不过号角声同样传到了城内,宛城守将张勋此时正在校场中清点人马,准备兵发武关,骤然听到号角声,不禁十分诧异,再加上昨夜宿醉,脑子还有些
不清醒,环顾左右,问道:“何处号角?”
麾下将校同样十分疑惑,副将凑到张勋身前,道:“将军,听声音不像是我军号角,而且应该是从城门那里传来的,莫不是有人攻城?”
张勋不屑地嗤笑一声,道:“荆州刘表和扬州刘繇都被主公打得落花流水,小人屠又被堵在京畿,何人敢来攻打宛城?”
“将军,大事不好!”
不等副将答话,南阳太守杨弘便已经纵马奔进了校场,大声道:“将军,小人屠率军攻城,西门已经丢了!”
张勋尤不相信,笑道:“府君莫被下面的人欺瞒了,小人屠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宛城?莫不是些许山贼前来搅扰,待我率军前去平息便是。”
杨弘翻身下马,恨恨地一跺脚道:“将军,我不是在跟你耍闹,小人屠真的攻城了!”
“什么?”张勋额头上冷汗滚滚,当年兵败虎牢的情景突然出现在脑海之中,初冬的阳光还算和煦,但张勋却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