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颜良也赫然在列。
两军大概有三百步距离的时候,公孙瓒沉声喝道:“停!”
身后的幽州铁骑迅速停住胯下的战马,瞬间便摆好了阵形。
林冲心中一沉,不愧是白马将军,对战阵的情况熟悉无比。这三百步是长弓手的覆盖范围,虽然铁骑的骑弓攻击范围要更近一些,但公孙瓒却一点险都
不肯冒。
颜良催马上前,不悦道:“公孙将军,为何停止追击?”
公孙瓒撇了颜良一眼,诧异道:“将军也是军中宿将,这点常识都没有吗?对方已经摆好了阵形,若是再追击下去的话,敌军万箭齐发我军将会损失惨
重。难不成将军根本不在乎我幽州儿郎的性命?”
谁他娘的在乎你手下的士卒!
颜良虽然心中这么想,可却不能这么说,否则的话,公孙瓒非常有可能撂挑子不干。他手下的大军都是步卒,一时半刻根本不可能赶来,他可不想把刘
辩和张扬的家眷放走。
公孙瓒催马上前,道声道:“我乃幽州牧公孙瓒,诸位将军和大人,我只要弘农王和张扬的家眷,余者不究。诸位若是愿意投降,我幽州必有诸位的一
席之地,如何?”
林冲冷哼一声,勃然大怒道:“反复无常的小人罢了,也敢在此大言不惭,什么白马将军,我看是狗屎将军还差不多!”
罗艺勃然大怒,挺枪出阵,怒道:“丧家之犬也敢猖狂,看某来取你首级!”
“怕你不成?”
林冲同样挺起蛇矛,径直上前厮杀。
这场大战真是将遇良才,棋逢对手,一个是北宋八十万禁军教头,一个是隋朝北平王,交手五十余合,难分胜负。
一旁的单经见罗艺久战不下,拍马出阵,便想夹攻林冲。
这却惹恼了并州军中的孟拱,催马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