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身受重伤,命在旦夕,安有余力支援公孙瓒,则
注多虑了。”
“张扬的武艺岂能不如主公?主公尚且无恙,张扬能有何事?”沮授也是被逼急了,不加思索地便说出了这句话,不过刚说出来就后悔了。他太了解袁
绍了,他这位主公十分好面子,不管是什么事,哪怕是在袁绍本不擅长的武艺上,也不愿意别人说他不行。
只是话已经说了出去,沮授也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主公,张扬麾下猛将无数,其本人也是斩将夺旗的好手,哪怕措手不及,最多也就是和主公一般,受
些轻伤罢了。如果张扬真的重伤不起,性命在旦夕之间,刘伯温等人定然会封锁消息,怎会像现在这般,张扬重伤垂死的消息到处传播?”
按道理来说,沮授的话可以说是十分在理,哪怕张扬听了也得说一句佩服,可惜的是如今怒气上涌的袁绍已经听不进沮授的意见了。
冷冷地瞥了沮授一眼,袁绍沉声道:“此事无需再提,公孙瓒强弩之末,而且若是能够拿下幽州,我军再无后顾之忧,之后不论是征伐张扬,还是进攻
青州,都可以十分从容,不用担心有人在背后作乱,这还不够吗?”
沮授不愿放弃,抱拳道:“还请主公三思。”
“嗯?”袁绍心中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,在他看来,自己已经很给沮授面子了,一直在给他解释,但这沮授就好像茅坑里的石头一般,又臭又硬,既然
软的不行,那就只能来硬的了,否则别人还以为他袁大将军毫无威严。
“我已三思,此事就这么定了。则注也说了,焦和乃无能之辈,公孙瓒却是军中宿将,焦和暂时放一放没什么,但若是给公孙瓒休养生息的时间,他又
拉起一支大军的话,如之奈何?打虎不死,反被虎伤,公孙瓒虽然算不上虎,但却是一头狼,焦和只是一头猪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