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将军也清楚,曹操和吕布联手,豫州已经丢了,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攻入扬州,否则的话,后果不堪设想。另
外,要小心吴郡孙策,此人不是久居人下之辈,还有周瑜辅佐,不可小觑。若是我...一切就摆脱将军了。”
听着阎象仿佛交代后事一般的话音,桥蕤一阵心酸,虎目隐隐有些泛红。
“这些乱臣贼子!”桥蕤怒道:“当初撺掇陛下称帝,陛下称帝之后他们又满是阿谀奉承,连曹操起兵如此大事都敢隐瞒,某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斩杀!
”
“将军慎言。”阎象连忙止住桥蕤的话头,道:“我走之后,不知何人可以托付,唯将军一心为公,还请将军保全有用之身,象去了!”
说罢,阎象不再多言,继续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,一步一步十分平稳,身后跟着的两个老仆同样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,脚步没有任何犹豫。
阎象是为了忠,忠于袁术,他们同样也是为了忠,忠于阎象。
桥蕤目送阎象悲壮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,眸子里的愤怒再也不可遏制,反身一脚将自家大门踹得倒飞出去,怒气冲冲地返回了府中。
等不多时,顶盔带甲的桥蕤重新出现在了大门口,就这么肃然地望着皇宫的方向,仿佛一座雕塑一般。
他在等,等阎象的消息,如果阎象去了,那下一个就是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