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拙夫说
,李高将军的家眷应该都被控制了,而且郡兵中不少人都被太守拉拢。”
“曾经也有人来过民妇家中,不过拙夫是个死脑筋,当初李高将军救过他的命,他不愿背叛...后来还有人来家中威胁过,若不是拙夫还有两下子,只
怕今日民妇也见不到大王。”
张扬的两只眸子已经通红,仿佛有两团烈焰在燃烧一般,但他还是强压怒气,继续问道:“怎得不去上报,晋阳不说,武威姑臧城并不远,凉州牧王猛
也不是凉州世家之人,你们若是报上去,他定然不会视而不见。”
“上报?”妇人讥笑道:“不是没人去,只不过都被抓回来打死了,全家人不知所踪。于是剩下的百姓,胆子大的,便跑到其他郡去,胆子小的,就苟
延残喘,不知何日是个头。如我家...实在是拙夫不愿舍了李高将军离去,否则民妇家应该也跑了。”
深吸一口凉气,张扬问道:“可有劳役?官府可曾支付银钱?”
不管是在并州还是凉州,劳役都是被废除了的,不是用奴隶来充当劳役,就是征召百姓,但要付钱。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妇人的眸子里满是仇恨,“不过却不是什么修桥铺路,兴修水渠,而是去给那些世家大族修缮屋宇,耕种田地,那些投靠了太守的郡
兵就是监工,动辄打骂,看见谁家的女子漂亮,便...”
张扬缓缓闭上双眼,半晌才道:“孤来了,万事无需担心,最多两日便好。”
妇人的眼中复归平静,但典韦却分明看到了一股视死如归,这种眼神他一定不会看错,当年的管亥率军出发之前就是如此。
“多谢大王的吃食救了民妇孩儿的性命。”
张扬摇了摇头,失去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情,转头对乌力吩咐道:“乌力,命人守住这条巷子,谁他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