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战而屈人之兵,那自然是上计,要是这龟兹像精绝那么温顺,那可省了张扬不少事。不仅能够安然无恙的拿下它乾城,还能分解这五国联盟,
甚至说不定还能凭借龟兹和这四国的关系设下一些计谋,那这仗可会变得好打不少。
蔡邕没有说能不能,只是开口解释道:“龟兹归化大汉很早,不过中间战乱却很多,如今的龟兹和当年的龟兹并不相同。当年疏勒王和龟兹王曾经密谋
造反,不过却被班定远识破,疏勒王被杀,龟兹王尤力多被废,班定远改立白霸为龟兹王,一直到现在为止,龟兹王室依旧姓白。”
“那却不是正好。”张扬笑着道:“既然这龟兹王室为大汉所立,那如今重新归附大汉不是顺理成章?”
“没那么简单。”蔡邕一脸凝重道:“龟兹...”
说到这里,蔡邕似乎是不清楚该怎么形容,想了半晌才继续道:“龟兹举国上下皆为小人,反复无常,狼子心性,比之乌桓、南匈奴、羌人更甚,若是
大汉如日中天,那凭借班定远的威名,招降他们不是什么难事,但如今的大汉...”
不管怎么说,老头对大汉还是有感情,所以不愿意继续说下去,但是在座的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如今的大汉分崩离析,凭借龟兹首鼠两端的秉性,不来攻打大汉已经是万幸,指望他们投降,门都没有。
话说到这里,众人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