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没为难他的家人,还全部送到了并州。但那只是因为他刚刚得到冀州,田丰在冀州的名望又非常
高,他不得不做出这么一番姿态来安抚冀州人心。但是你沮授现在这么说,那袁绍可不会手下留情。
似乎觉得自己所说不妥,沮授改口道:“其实讨伐张扬最好的时机是去年年初,小人屠先是在凉州大开杀戒,凉州世家人人自危,之后他又将兵西域,
虽然没有调动并州的人马,但是没有小人屠坐镇的并州,不说能轻松攻下,但总比现在要好不少。”
“但你知道主公为什么没有在那个时候出兵吗?”
说到这里,沮授仰头把酒樽中的酒全部灌入喉咙中,苦涩道:“因为三公子病了。”
“区区风寒,冀州所有的名医都被集中到了赵王府,主公更是衣不解带地陪在三公子身边照顾。”
“天下与一子,孰重孰轻?况且主公又不是大夫,陪在三公子身边有什么用?”
牢头撇撇嘴,沮授的话中的道理没有问题,但说话的方式...怎么听着让人那么难受呢?
冀州谁不知道袁绍宠爱老三袁尚,这不是什么秘密,天下和一个儿子相比,自然是天下更重,这个道理袁绍不会不明白,但你把话说的这么难听,好像
赵王殿下最宠爱的儿子一文不值一般,袁绍怎么可能高兴?
沮授不知道牢头在想什么,自顾自道:“如今西域已定,张扬已经腾出了手来,虽然幽州的骑兵同样已经训练完备,但论骑兵,谁能比得过小人屠精锐
?”
“罗艺是不差,算得上一员良将,但他若真有压倒小人屠的本事,当初怎会被我军压制在城中,根本不敢出城应战?要知道,我军当时甚至没有骑兵!
”
“这些且不说,如今可是和小人屠开战的时机?曹操引诱我军与张扬大战,无非是他在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