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他们怎能不争?”
牢头想了想,继续问道:“既然如此,郭图等支持三公子的大人为何没有反对?”
“主公出征,三公子有两个选择,一者,陪主公坐镇中军,二者,留守邺城。若是三公子陪主公出征,凭主公对三公子的喜爱,大公子可能争得过?若
是将三公子留在邺城,那几乎就是太子监国,他们怎么会反对?”
牢头恍然大悟,道:“如此,军师更应保留有用之身,否则冀州危矣。”
沮授摇了摇头,低头望着手中的酒樽,半晌没有说话。
牢头的话,他怎能不明白,冀州的局势,包括一众文武心中的那点心思,他同样洞若观火。可清楚不代表有办法解决,袁绍就是那么一个人,好谋而无
断。沮授不是没想过去说一些袁绍爱听的话,从来改变他的想法,但是没用。
论揣摩袁绍的心思,他真的比不过郭图、逢纪等人,更别说还有一个立场不明,但是和袁绍关系不一般的许攸。
冀州,或者说自己这位主公,还真的有希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