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会来这晋阳,怎会去撺掇刘辩?
数百名狂热信徒顿时被杀了个一干二净,圆空也被典韦押着来到了张扬的面前。
不过圆空却没有害怕,依旧叫嚣道:“小人屠,我乃帝师,你敢杀我?”
“帝师?”
张扬呵呵一笑,反手一巴掌抽在圆空的脸上,只见他的右边脸颊顿时高高隆起,张嘴便是一口血雾喷出,中间还夹杂着两颗白森森的牙齿。
“你...”
“孤如何?”张扬微微一笑,俯身捡起一柄僧人所持的利刃,笑道:“看看,这兵刃上河套将作营的印迹都未曾去掉,来跟孤说说,这等军中器械,尔
等是从何处得来的,难不成是陛下给你们的?”
“说出你的图谋,孤可以给你一个痛快,否则的话...孤那里可有一个刑讯高手,绝对能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。”
就在此时,亲兵突然从佛寺的后院中架出一人,之间此人年纪约五旬上下,须发花白。但是全身上下布满了伤痕,显然是受过重刑的拷问。
张扬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圆空的脸上,问道:“这就是尔等的慈悲为怀?哪怕天子让你们传教,谁给你掳掠人口,私设刑堂的权利?”
圆空脖子一梗,一眼不发。
张扬正欲再打,却不想那老者却虚弱地开口道:“可是晋王殿下当面?”
“正是孤王,不知老者是何人,这些秃驴又为何将你关押,还重刑拷打?”
老者如释重负地一笑,道:“殿下,老奴乃是傅燮大人的家仆,我家老爷,死得冤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