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等这次人数有些多,想来家丁、护院之类的也不少,好生约束,莫要惹是生非,否则的话,定不轻饶!”
“军爷说得是。”
片刻之后,西陵水门大开,浩浩荡荡的船队仿佛群蚁归巢一般缓缓向西陵县而去。
“校尉。”那荆州水军小校的亲兵不解道:“既然你认为那苍梧郡的钱老爷,此人却不认识,那不是说这些人是假冒的,您为何还要放他们进去?”
“老子认识个屁!”小校一巴掌扇在亲兵的脑袋上,喝骂道:“你看老子刚才问他姓什么了吗?”
“你小子什么时候能机灵点,每日来往的商人那么多,老子一个个问他们姓甚名谁,哪怕问得出来,老子记得住吗?那狗屁姓钱的不过是诈他,若是他
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才是有鬼,蠢货!”
“校尉英明。”虽然挨了揍,但那亲兵没有一点不悦,反而一脸谄媚道:“若非有您慧眼如炬,怕是这西陵得混进无数的歹人。”
“就你小子嘴贫。”小校又是一巴掌扇到亲兵的脑袋上,不过这一次的力道明显小了不少,笑骂道:“还不将此事告知少将军,此等大事,隐瞒不得。
”
“遵命!”
应诺一声,那名亲兵乘上一艘小船,向着城内快速驶去。
...
西陵县衙大堂之中,黄射手捧一本孙子兵法读得津津有味,这本书到现在为止,他已经读得滚瓜烂熟,不敢说倒背如流,但正着背确实没有任何问题。
但他依然喜欢没事的时候去读这本书,因为每次读都有不一样的感悟,让他受益匪浅。
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,黄射头也不抬,仅凭脚步声便认出了来人,开口问道:“开叔,可是有事?”
来人名叫黄开,黄府的管家,年逾五旬,世代都是黄府的家奴,所以黄射对其颇为敬重。